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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骂哭了整个豪门
作者: 岁守允安
言情小说
连载
小说《替嫁后我骂哭了整个豪门大神“岁守允安”将苏晚傅霆深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9-19 12: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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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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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鼻。
苏晚踩着光可鉴人的医院地板,每一下脚步声都空洞地回荡,像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前面领路的傅家管家西装笔挺,背影冷漠得像块冰,连半分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这个新上任的“少奶奶”。
VIP病房的门无声滑开,那股子冰冷洁净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她打了个寒颤。
房间大得离谱,设施顶级,也空旷得让人心头发慌。
正中央的病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仪器,线条规律地跳跃,是这死寂里唯一的活物。
她的新婚丈夫。
傅氏集团的长孙,傅霆深。
一个睡了两年,据说醒来的希望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植物人。
旁边穿着考究、妆容一丝不苟的贵妇,是傅霆深的母亲,周曼。
她挑剔的目光像探照灯,上上下下把苏晚扫了个遍,带着毫不掩饰的衡量货物的轻蔑。
“以后你就住这里,负责霆深的一切起居。”
周曼的声音又冷又硬,没什么起伏,“安分守己,做好你该做的。
傅家不会断了你吃穿,但你也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苏晚垂着眼,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尖,指甲用力掐进掌心。
不该有的心思?
比如呢?
指望这个活死人丈夫突然醒来爱上她?
还是妄想攀上傅家的高枝变凤凰?
真是天大的笑话。
三天前,她还是苏家那个透明得如同空气的小女儿苏晚,而她那对便宜爹妈和捧在手心长大的双胞胎姐姐苏莹,正为苏莹的婚事焦头烂额。
苏家攀上傅家这门亲事本是高攀,指望着苏莹嫁过来能拉苏家一把,谁知订婚没多久,傅霆深就意外成了植物人。
傅家要脸面,不肯明着悔婚,但谁都知道嫁过来就是守活寡。
苏莹哭天抢地,死活不肯跳这个火坑。
于是,她那个好父亲,一脸施舍地对她说:“晚晚,你姐姐身体不好,受不得这个委屈。
你也是苏家的女儿,这门婚事,就由你替她去吧。”
她妈在一旁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晚晚,傅家那样的豪门,你过去了就算……就算那样,也是锦衣玉食,总比你现在强。”
是啊,强多了。
强到要来伺候一个活死人。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苏家,她的意愿从来都不重要。
周曼又例行公事般交代了几句护工注意事项,仿佛床上躺着的不是她儿子,而是一件需要定期维护的物品。
交代完,她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这里的晦气。
厚重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苏晚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
空气里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冰冷,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骨头缝里。
她缓缓走到病床边,第一次真正看清傅霆深的脸。
男人瘦削得厉害,脸色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唇色很淡,但眉眼轮廓依旧深邃英挺,能想象出他清醒时该是怎样的矜贵逼人。
此刻他无声无息地躺着,像一尊精心雕琢却失了魂灵的玉像,脆弱又……诡异得好看。
苏晚沉默地看着,心里那点委屈和愤怒,奇异地慢慢平复了。
也好。
她想。
嫁给一个植物人,至少清净。
不用应付麻烦的夫妻关系,不用虚与委蛇地周旋豪门人情。
傅家看不起她,苏家利用她,正好,她也懒得跟他们演什么一家亲。
大家相看两厌,互不打扰,挺好。
至于守活寡?
谁爱看笑话谁看去。
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像是把过去十几年的憋闷都一次性吐干净了。
再抬眼时,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怯懦和躲闪的杏眼里,亮起一点奇异的光。
她拖过房间里那张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单人沙发,毫不客气地把它怼到病床对面最佳观赏位置,然后从自己那个寒酸的行李箱里,掏出磕碰得边角掉漆的旧笔记本,找出缓存好的狗血电视机,插上耳机。
点击播放。
熟悉的片头曲在耳机里响起那一刻,苏晚翘起二郎腿,抓过一包从楼下超市买的薯片。
咔嚓。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她的新生活,开始了。
——日子果然如苏晚所料,清净得过分。
傅家把她扔在这里,除了定期来检查的医生和换班的护工,几乎无人问津。
周曼来过一次,大概是听说她过得“太滋润”,过来敲打她,看见她“尽职尽责”地给傅霆深擦手,皱着眉挑剔了几句不够仔细,便也没再多说。
苏家倒是打过几次电话,明里暗里打探傅家对她这个“替身”的态度,暗示她想办法从傅家捞点好处贴补娘家。
苏晚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地应付,眼睛却没离开过平板电脑上男女主虐恋情深的剧情,嘴里薯片嚼得咔哧响。
“晚晚,你在听吗?
傅家那边……啊?
妈,信号不好……喂?
喂?
听不见了……”苏晚面不改色地掐断电话,顺手把苏家所有人的号码都拖进了免打扰名单。
世界彻底清净了。
她迅速摸索出了一套在VIP病房生存的完美法则。
护工负责傅霆深所有的专业护理,她只需要在旁边做做样子,表示自己“亲力亲为”。
等没人的时候,她的地盘就是那张沙发。
平板支起来,零食堆满桌,外卖软件常开。
今天麻辣烫,明天炸鸡桶,奶茶必须全糖加冰。
她甚至给傅霆深的病床周边进行了“改造”。
那边他躺着,仪器滴答,这边床头柜上摆着她插着吸管咕噜冒泡的可乐,窗台上晾着她洗好的草莓,空气里常年飘散着各种食物混合的,与严谨医院格格不入的香气。
偶尔有护士进来换药,表情都会有一瞬间的微妙扭曲。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恣意的病人家属。
苏晚才不管。
她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活得这么放肆舒展。
只是每次例行公事地给傅霆深擦脸、擦手时,她会有点别扭。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只是长期卧床显得无力苍白。
温热的毛巾擦过去,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皮肤的纹理和温度。
这提醒着她,这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家具。
有时她甚至会莫名其妙地对着他念叨。
“喂,你看这部剧没?
这男主脑子有坑,居然认不出女扮男装的女主,气死我了。”
“今天楼下新开了家奶茶店,买一送一,可惜你喝不了,亏大了。”
“啧,你们傅家规矩真多,送个水果拼盘还得用银叉子,也不嫌麻烦。”
他当然永远不会回应。
时间久了,苏晚那点仅存的拘谨和忐忑也磨没了。
对着一个植物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首到那天下午。
天气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曼刚来过,这次是为了傅霆深堂弟那个盛大订婚宴的邀约,来“提醒”她安分待在医院,不必出席,免得“尴尬”。
话里话外的轻蔑,像针一样密密麻麻扎在人身上。
紧接着,苏莹的电话又契而不舍地用一个新号码打进来,语气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和炫耀:“晚晚,医院待着闷坏了吧?
真可惜,傅家那样的场合,你这辈子怕是没机会见识了。
对了,秦晟跟我问起你呢,可怜你……”秦晟。
那个曾经对她有过一点模糊好感的学长,后来成了苏莹众多暧昧对象之一。
苏晚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胸口堵着一团棉花,闷得她几乎要爆炸。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一个个光鲜亮丽,把她踩进泥里还要嫌她脏了他们的鞋?
她拧了一把热毛巾,走到病床边,动作比平时粗鲁了几分。
被子掀开,开始给傅霆深擦拭手臂和胸膛。
男人的身体因为长期精心护理,并不显得孱弱,肌理依稀可见曾经的轮廓。
温热的毛巾擦过他的皮肤,留下微湿的痕迹。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毛巾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
那团火在她心里越烧越旺,灼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她盯着他安静沉睡的脸,忽然就忍不住了。
“我说,你们傅家是不是都有病?”
她压低声音,像是控诉,又像是自言自语,带着浓浓的鼻音,“一个个眼高于顶,拿人当棋子当垃圾!
还有那个苏家,一窝子吸血鬼!
自私自利到极点!”
她手下没停,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这样就能发泄那股无处可去的愤懑。
“你那个妈,除了会用下巴看人还会什么?
你躺在这儿两年,她来看过你几次?
每次来超过十分钟了吗?
做样子给谁看!”
“还有你那个堂弟,订个婚搞得像登基!
踩着自己大哥的悲剧炫耀,也不怕折寿!”
她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眼圈不受控制地泛红。
“最可笑的是我!
凭什么?
凭什么苏莹惹的祸要我来扛?
凭什么我就活该被扔在这里守活寡?
他们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
毛巾重重砸进旁边的水盆,溅起一片水花。
她猛地俯身,凑近他耳边,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尖锐的嘲讽:“傅霆深,你赶紧醒醒看看吧!
你们这奇葩一家子!
怪不得你躺在这没人管!
你就是个……”最后那句话没能说完。
就在她激动地俯身、手腕无意间压在他枕边的那一刻——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苏晚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滔天的愤怒和委屈瞬间冻结,像是被骤然掐断了脖子的鸡。
她浑身猛地一僵,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西肢百骸瞬间变得冰凉。
她瞳孔剧烈收缩,难以置信地、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那只原本无力搭在床沿、苍白修长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扣在她的手腕上。
青色的血管在他手背上凸起。
而病床上,那个沉睡了两年的男人,浓密蜷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倏地睁开!
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眸,因为久未接触光线,瞳孔收缩,带着几分茫然的空泛,但很快,那空泛就被锐利、冰冷、极具穿透力的光芒所取代。
像是沉睡己久的猛兽,骤然苏醒。
他的视线没有任何焦距地移动了几下,最后,精准地、牢牢地,锁定了她。
冰冷,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却依旧充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
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仪器滴答声消失了,窗外的风声听不见了。
她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撞击着耳膜,几乎要跳出来。
她像被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男人干涸开裂的嘴唇极其缓慢地翕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极其低哑、破碎、却清晰无比的音节:“吵……”苏晚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弹跳起来,下意识地就要甩开那只手后退。
可那只手攥得死紧,根本挣脱不开!
他看着她,目光锐利得像刀,似乎还在适应光线和眼前的情况,但那眼神里的冷意和探究,己经让她无所遁形。
他醒了。
傅霆深醒了。
在她刚刚痛骂完他和他全家之后……醒了!
巨大的惊恐和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她淹没。
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当着他的面!
骂他奇葩!
骂他活该没人管!
苏晚的脸红白交错,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平估和了然,似乎从她惊恐慌乱的表情和刚才那些碎片化的咒骂里,迅速拼凑出了某些真相。
他那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深得吓人。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适应了一下发声的艰难,然后,那把因为长久沉睡而极度沙哑、却己然带出冰冷质感的嗓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砸落在死寂的病房里:“既然……夫人这么……心疼我……”他微微停顿,那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灵魂看穿。
“不如……一起……收拾他们?”
“……”苏晚彻底石化了。
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她傻傻地站着,傻傻地看着床上那个睁着眼睛的男人,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空响。
他说什么?
一起……收拾他们?
收拾谁?
傅家?
苏家?
他听见了!
他全都听见了!
从她骂傅家奇葩到他活该没人管!
巨大的社死现场如同岩浆当头浇下,让她恨不得立刻刨个坑把自己埋了,或者时间立刻倒流回五分钟前,她绝对会把那些话死死烂在肚子里!
可手腕上清晰的、几乎要勒进骨头的力道,和他那双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冷冽得让人心惊的眼睛,都在残忍地提醒她——回不去了。
“你……我……”她喉咙发紧,尝试发出声音,却只能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男人,傅霆深,并没有催促。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因为初醒而带着一丝生理性的水光,却丝毫未减其中的锐利和审视。
他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彻底清醒过来,并且迅速接受了现状,甚至……开始盘算。
空气凝滞,只有监测仪器因为病人苏醒而发出的、与之前节奏略有不同的规律滴答声,证明着时间还在流动。
苏晚猛地吸了一口气,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指了指他,又指指自己,语无伦次:“你……醒了?
不是……你……我刚才……那个……”她试图解释,试图挽回,哪怕她自己都知道毫无意义。
“嗯。”
傅霆深极其短促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第一个问题。
他的目光扫过她慌乱无措的脸,最终落在自己死死攥住她手腕的地方,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也在评估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力气。
但他并没有松开。
他重新抬起眼,看着她,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稳,尽管每一个字都说得有些缓慢吃力:“你……骂得……很对。”
“……”苏晚彻底失声。
他认同她?
认同她骂他们一家奇葩?
疯了吧?
还是没睡醒?
或者这是新型的讽刺?
“所以,”他无视她脸上变幻莫测的精彩表情,继续用那把能刮伤人耳膜的沙哑嗓音,一字一顿地问,“合作吗?”
“合作……什么?”
苏晚几乎是凭着本能呆呆地反问。
“如你……所愿。”
傅霆深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嘲讽,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她口中的“他们”,“让他们……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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