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骤起是什么意思

扶摇骤起是什么意思

作者: 顾妍一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扶摇骤起是什么意思》本书主角有萧松昀许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顾妍一”之本书精彩章节:我是东街巷子里的杀猪娘夫君嫌弃我嗓门粗、力气儿子埋怨我提着刀逼他读不如许小姐漂亮温我气一把杀猪刀撂在地等你高中状愿意找谁当娘就找后儿子在我的逼迫下苦读十高中状登上朝可他做的第一件就是诬陷我无才无德、恶毒狠为夫君休妻另被拖进大狱他跟在许小姐身得意地扬起了你不是说我高中状元就可以换娘亲吗?如今我做到为母不这么多你也该赎...

2025-06-10 18:22:13
我是东街巷子里的杀猪娘子。

夫君嫌弃我嗓门粗、力气大,儿子埋怨我提着刀逼他读书,不如许小姐漂亮温婉。

我气急,一把杀猪刀撂在地上,等你高中状元,愿意找谁当娘就找谁。

后来,儿子在我的逼迫下苦读十年,高中状元,登上朝堂。

可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诬陷我无才无德、恶毒狠辣,为夫君休妻另娶。

被拖进大狱前,他跟在许小姐身边,得意地扬起了头。

你不是说我高中状元就可以换娘亲吗?如今我做到了。

为母不慈,这么多年,你也该赎罪了。

我惨死在流放路上。

再睁眼,我重生到儿子逃课那日。

他一脸心虚地看着我,恼怒道。

看什么看?你粗鲁恶毒,不如许小姐半分,我不要你做我娘

1

许宛见我面色不对,连忙把萧松昀护在身后,语气轻柔。

孩子说的都是气话,松昀不想去书院,便到了我的铺子里去,何嫂子放心,他没出去乱玩。

要不今日,就别打了吧?

往日我明白读书才能出人头地,将儿子的功课放在首位。

只要萧松昀不愿读书,我便罚他不许吃饭,甚至打他一顿。

街坊邻居听了,都说杀猪的何氏是个母老虎,竟然如此狠心,连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

上一世许宛也是如此护着萧松昀,就连赶回来的夫君也站在他们身前,骂我粗俗狠辣,无礼至极。

夫君是县爷公子的伴读,说出去好听,实则不过是家奴。

我深知,若儿子不读书,日后便也要做旁人的奴才,生死不由人。

那许氏看似观音心肠,常常带着儿子玩乐。

可她一不供萧松昀长大,二则让他荒废学业,哪里是什么好人?

我坚持己见,不为所动,一把杀猪刀挥得虎虎生风,气红了眼。

你不是想换娘亲?待你高中,爱叫谁做你娘就叫谁

那日儿子看我的眼神充满恨意。

我心惊又疲惫,只嘱咐他课业完成了才可以吃饭。

许氏假惺惺安慰几句,却在儿子要去她家吃饭时百般推脱,自顾自走了。

后来,夫君和儿子秉烛夜谈,儿子也变得听话、懂事。

我靠着杀猪赚的银子,供他科考读书。

十年没有一日停歇,日日天不亮就要起床,省吃俭用只为了给儿子多攒些钱。

儿子每每见我数钱,都会厌恶地皱起眉头。

许姨平日品茶奏琴,从不会像你一样市侩,我真羡慕许云衍,有个这般好的娘亲。

他惯会说些扎心窝子的话惹我,夫君便劝慰我说松昀不懂事,长大便好了。

我以为,儿子高中之日就会明白我的苦心。

却没想到,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夫君休妻另娶。

甚至只因许氏夜里做噩梦,梦见我偷溜出流放队伍,回京复仇。

他便和夫君一起买凶,让我惨死在了流放路上。

我至死才想明白。

所谓的付出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血缘并不能改变萧松昀是个白眼狼的事实。

幸而苍天有眼,竟让我重活了一次。

我瞧着面前与我三分相像的萧松昀,杀猪刀直接挥了出去,径直朝萧松昀斩去。

他吓得呆愣在原地。

许宛尖叫一声,连连后退,根本没有顾及萧松昀。

但那杀猪刀像长了眼一般,嵌在萧松昀面前的地上。

他咬着唇,红着眼眶质问我: 你竟真的想杀了我?

你只想要个状元儿子,从未问过我的想法,我尚且还不想要你这个杀猪娘,身上都是肉骚味儿,恶心至极

我冷冷地看着他。

不爱待,就给老娘滚。

你不是喜欢许氏吗?让她做你的娘啊,还不走是因为没人要你这个白眼狼吗?

2

萧松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他刚要说话,门口冲出来一个人影。

萧逐风穿着青色长衫,俨然一副读书人的模样。

见此情景,他没有第一时间安慰萧松昀和许宛,而是来了我身边,温声宽慰。

松昀说的都是气话,你与他置气做什么?你是他娘,你不让他去,他就得在家待着。

我直接甩开了萧逐风的手。

这样的场景,我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前世,无数个夜里,萧逐风在我耳边念叨叹气……

松昀这孩子,若不管教管教,日后也就和我一般,做个伴读已经很好了。

我本就是急性子,原本见松昀一哭,不忍再规劝他。

可听了夫君的话,我立即狠下心来,做个严母好好管教。

至于松昀那里,次次都是夫君劝说。

劝完后,松昀便不再与我对着干,但我总隐隐觉得,他愈发的对我生疏冷淡,反而对许宛越来越好。

即便高中,也想尽办法报复我,将萧逐风和许宛看做他的亲爹娘。

现在想想,好人都让萧逐风做了。

我这个娘,自然就是坏人了。

他刚才说了,宁愿我不是他娘,要认许宛当娘。

许娘子知书达理,邻里皆知,松昀要去,我自然没意见,若你有意见,就自己和你儿子说去。

萧逐风愣了愣,想不到我今日怎么变了个人一般。

他扳起来脸,回头看着萧松昀,却对上一双记恨的眼睛。

她已经同意了,爹,你要拦我吗?你不是也说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

话音未落,萧逐风直接捂住了萧松昀的嘴,神色复杂僵硬。

既然松昀坚持,我过几日便把他接回来。

这下轮到许宛不高兴了。

她夫君早死,还留下一个和萧松昀年龄相仿的儿子。

许宛在县里开了个糖水铺子,但孩子读书要用钱的地方多,她平日花销十分谨慎。

如今多了张嘴,她怎么高兴得起来?

许宛犹豫地喊着萧逐风。

逐风哥,我毕竟没了夫君,邻里街坊本就说闲话,若是家里多了个半大孩子,难免落人口舌。

我轻嗤一声,盯着萧松昀嘲讽道。

你心中的好娘亲,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愿意要你呢。

半大的少年经不起激,萧松昀立刻跑到许宛身边,像头小狮子一样质问她。

你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明明说过你喜欢我,若我是你的儿子,你不知道要多高兴,难道这些话都是骗我的?

许宛左右为难,最终只能咬牙应了下来。

萧逐风借机说去县太爷薛家陪少爷几日,那边离糖水铺子近,也能看顾下松昀。

我理都没理他,径直进了屋。

都重活了一次,我才不愿意扯到他们的事里。

只是前世欠了我的,这辈子我必须要拿回来

3

萧松昀父子俩一走,我就进门打开了小柜子,数了数剩下的银子。

杀猪这营生平日银两够用,若不是为了儿子和夫君上下打点,我早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如今里面还有十两银子,我通通揣了起来。

与其给这对白眼狼,还不如我留着自己花。

清晨,我早早起床去东街幺儿巷摆摊。

不少嫂子们围在我摊位前买肉,好说歹说我也放她们些小便宜。

我不让你亏本,你也别占我便宜。

说话的嫂子脸上一红,直接喊道。

谁稀罕啊?亲儿子都不愿意认你,赚得再多又怎么样?

我没理会她。

做生意赚了钱就叫人眼红,我一个女屠夫,早就习惯了旁人嚼舌根。

可人群后却传来一个又细又娇的声音,懒懒道:

旁人家怎么教孩子你也要管,不如你把和你夫君那档子事儿也说给我们听听?

那嫂子怒了,指着她骂:

我当是谁啊?一个卖身子的,倒在这教训起别人来了,当真不要脸

我大刀一横,扎在面前,粗着嗓子阴恻恻道:

在我的摊位上惹事,不想活了?这猪肉不卖你,你走吧。

那嫂子面色铁青,恨恨地走了。

我仔细瞧着,这似乎是许宛糖水铺子里的帮工。

轮到刚才那说话的姑娘时,我给她多装了二两肉。

小丫头梳着别扭的发髻,脸上擦着粉,嘴唇红红。

她翻了个白眼,直接扔了回来。

别搞这套,我就是看不惯她,可没想帮你。

杏花楼里的春娇,年纪也就比萧松昀大了两岁,看起来却要瘦很多。

老鸨念着她年纪小,还未让她接客,只让她跟着人才买,今日那人犯懒,才让她一个人来。

我想了想,拿出一张纸来。

我有事求你,你可认得识字的书生?我要找人帮我写份休书。

春娇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 休……休书?

你要休夫?寡妇的日子可难过极了

我点头,讽刺地开口。

再难过,也不会比现在更难过了。

当寡妇也比被人吸了一辈子的血惨死强

春娇看我的眼神变了,她立马给我指了方向。

那边出了巷子左拐再左拐,有个落魄书生,整日给人写信。

她指了人,却仍然不肯收东西。

只说如今猪肉贵,她可吃不起,拿了回去也不知道会进了谁的嘴里。

我干脆让她再帮我个忙,夜里溜出来寻我。

春娇眨着眼睛同意了。

我花了五两银子买了只烈犬,给它闻了萧逐风的衣裳。

春娇躲在我身后问我,这东西怎的不咬你?

我弯了弯唇。

我常年杀猪,身上的血腥味儿洗都洗不掉,它怎么敢咬我?

但有些人就不同了。

夜里,我带着烈犬到了许家小院,春华指了指她家的狗洞。

不过一会,里面就传来兵荒马乱的惨叫声。

萧逐风龇牙咧嘴地跑了出来,动静惊醒了街坊邻居,大家纷纷出来看。

我躲在暗处,春娇却在最前面。

她粗着嗓子大喊。

娘嘞许娘子家怎么有个光屁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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