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收藏

锦华收藏

作者: 小阿柒

其它小说连载

《锦华收藏》中的人物孟晔苏锦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小阿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锦华收藏》内容概括:成婚十五孟晔在外养了位张扬的姑她捧着肚子闹到我面前要名分: 人老珠黄得半截身子入了还无儿子送你凭什么稳占夫人的位我饶有兴致地问他身后的孟晔: 你凭什么他不敢凭我将门虎女翻了她的小姑娘哭都得小声1每月十雷打不动地陪婆母去护国寺祈人到暮太多放不下的牵她都寄托神明与祖从艳阳高照求到乌金西我因人生无憾也别无所便早早躲在后院听风探打发时...

2025-06-11 23:14:09
成婚十五载,孟晔在外养了位张扬的姑娘。

她捧着肚子闹到我面前要名分:

人老珠黄得半截身子入了土,还无儿子送终,你凭什么稳占夫人的位置。

我饶有兴致地问他身后的孟晔:

你说,凭什么

他不敢说,凭我将门虎女翻了脸,她的小姑娘哭都得小声点。

1

每月十五,雷打不动地陪婆母去护国寺祈福。

人到暮年,太多放不下的牵绊,她都寄托神明与祖先,从艳阳高照求到乌金西坠。

我因人生无憾也别无所求,便早早躲在后院听风探云,打发时光。

却在我常煮茶的亭子里偶遇了位有意思的小姑娘,她捧着丫鬟伺候的燕窝粥,眉眼弯弯:

他呀,总是瞎操心。

这么大的护国寺,还能饿着我和他儿子不成。

说着,有意无意抚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温柔与喜悦。

察觉到我在看她,她不好意思地朝我点了点头。

而后随意地问道:

夫人子女如今年岁几何?他们可曾像我肚里的混球一般,闹得夫人寝食难安?

满京城的贵妇人,哪一个不知道我苏锦华不能生,敢送上门来触霉头的更是屈指可数。

偏偏她的眼底一片坦然,殷切地等我回答。

我便浅浅勾了唇角,回得很有礼貌:

福气浅薄,不曾生育过。

她似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真是太可惜了,做母亲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见我勾唇浅笑没有回话,她又自顾自说道:

护国寺求子很灵,夫妇同行,高挂祈福带,定能如愿。

我便是遂了心愿,来还愿的。

夫人试试?

我心揪了一下,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是不能生,但夫君也不想要,否则,抬几个妾的事,并不费劲。

她笑容一僵,牵强笑道:

想必老爷,很爱你吧。

是的,孟晔曾经很爱我。

2

成婚第三年,太医断定无缘子嗣时,我试探性地自请下堂过。

孟晔疯了一般闯入宫廷,双目猩红地跪在我身前发誓:

我只要锦华,宁愿断子绝孙。

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我想得开,这么多年从不用子嗣为难自己。

他也兑现了承诺,后院里未添一人。

时光一晃,人生竟已过半,还被小姑娘拿着子嗣戳心窝子,实在好笑。

扶着婆母下山时,那姑娘恰巧上了接她的马车。

马车宽大华丽,不输太傅府。

丫鬟奴仆服侍更是周到,字字句句不落老爷交代,也是位被夫君捧在心上疼的女子。

只车篷一角高挂的饰品,让我晃了眼。

是婆母上月求给孟晔,千叮万嘱让他随身携带,而他口口声声不知丢在何处的平安扣。

婆母显然也看到了,她迅速挡在我身前:

锦华,母亲有点疲劳,可否扶我去旁边休息一会儿。

我收回目光,假装没看到那女子赤裸裸的逼宫。

人到中年,最紧要的便是体面。

小姑娘不懂,可我一门主母,不能不懂。

3

孟晔回来时,我捧着一本兵书,在三十六计上反复咀嚼--

兵不血刃,攻心为上。

怎的又看起了兵书?

他顺手夺过的兵书,捉住了我的手。

今日可是累坏了?有没有想我?

我失神地看着他。

想从那张被岁月优待的脸上找出半分破绽。

可是没有。

他沉浮官海十数载,沉稳老练,早已不是那个把情绪都放在脸上的少年。

深情的眸子里,信誓旦旦全是我的模样。

只他青衣长衫的宽袖口处,沾染的一小块污渍还是泄了密。

趁他不注意我捻在指尖闻了闻--是蟹黄。

那个女子曾满面含春地对侍女说过:

夫君最是闻不得蟹味,奈何我就好这一口。

他答应我,今日我回府时,他会奖励我整整一碗他亲手剥的肥蟹肉。

回来这么晚,是为她剥蟹肉去了啊。

我也很喜欢吃蟹肉的,没有嫁给孟晔之前,父兄会挽起长袖,为我剥满满一碗蟹肉。

后来,孟晔说他闻不得蟹的腥味儿,隔老远都会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为了他,我再也没有吃过螃蟹了。

时至今日,我在为爱妥协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在爱里包容。

用心地包容另一个人的喜好和习惯。

其实,那般明目张胆的爱意,我也曾有过的。

4

那时我还不是他的妻。

只随口一句,外祖家的绿豆糕,最是绵软清香又不腻口,可惜太远,下次吃到还不知道要等到几时。

他便只身匹马日夜不停,跑了整整四日,带回了外祖家的绿豆糕。

被父兄捧在手心的我从不缺爱,可也心动,为那个少年真挚而热烈的在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孟晔爱一个人的模样,竟没变分毫。

只是被爱的人,不再是我。

心里堵得慌,眼睛也涩涩的。

都碎了。

他抚我长发的手一顿:

什么?

我笑了笑:

那年你捂着胸口给我带来的绿豆糕,还是在漫长的颠簸里,碎成了渣。

孟晔,你说若我们能有个孩子,是不是更圆满些?

他与我对视的双眸心虚地移到别处:

胡思乱想想吃绿豆糕,明日我便派人给你买回来。

时移世易,我早就不吃绿豆糕了。

一口吃的就能哄得眉开眼笑的,唯有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而我,不屑于从不爱里找爱的痕迹。

他以为我不晓得,半刻钟之前,他便去了他母亲的院子,要给外面的女人和那个没出生的孩子,光明正大的身份。

而他母亲回了四个字:

去母留子。

5

大人,文书院里有急事。

孟晔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夫人早些歇息,我去去就来。

他回不来了,那是那个女子给我的下马威。

我转身便叫来了我母家带来的护卫连城。

战场上探军情的人,只要他想,没什么打听不到。

查查,老爷最近都去了何处。

勿要声张,更不能打草惊蛇。

他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眼。

我与孟晔成婚十五年,光着屁股便玩在一起,粗粗一算,在一起三十年了。

我会怀疑我大权在握的父兄谋反,我都不会信孟晔会背叛我。

正因如此,被辜负了信任,被最亲近的人反手一刀,才更痛。

文书院的后门,有他备用的马车,现在跟上去,你该很好查的。

人一旦接受了现实,放下了情感,脑子便会变得尤其清醒。

孟晔日日泡在文书院里,又如何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养个活生生的人。

大抵便是从文书院里偷梁换柱,脱身而去的。

我猜得没错,只短短几日,他藏在西城的姑娘,连祖上三代的信息,都摆在了我的桌上。

原是兄长曾经副将的庶女,温云阳。

如今正值芳华,在京郊策马,掉进了孟大人的怀里。

庶女艰难,受尽嫡姐与主母的欺辱,策马出城是要求条活路。

孟晔疼惜她。

所以疼到了床榻上,为她置办了三进的院子,丫鬟奴仆,更是比我还多。

小姑娘的爱是张扬又霸道的,她总急切地想证明自己比人老珠黄的原配更重要。

所以,我生日的时候,她发了高热。

我父亲兄长的祭日,她落了水。

我举办宴会,她房屋失火。

一次又一次,让孟晔做了背弃我的选择。

甚至,她知道我有枚皇后赏赐的南珠簪子,她便缠着孟晔要一对南珠的耳环。

即便不是采珠的季节,即便南珠专供宫廷所用,克己守礼的太傅,仍逾矩得一掷千金,为她找来硕大的一对珠子。

他用了三个月,才亲手将其镶嵌在了耳坠上,作为温云阳的生辰礼。

温云阳曾在她嫡姐面前炫耀,老女人配不上这样贵重的东西。

只有她这般如花的年纪,才压得住它的风华。

她一次又一次压过了老女人的风华,一次又一次证明了她稳居第一的爱。

而孟晔,自始至终都是心知肚明地纵容。

我虽早有预料,人心变却以后的真相免不了残忍与恶心,却还是有几分隐隐的心痛。

我的年少情意,原也有吞针咽剑的一天。

可我苏锦华,向来都是不肯吃亏的。

你送我以针尖,我必还你以刀剑。

6

一对东珠而已,更大的我也有。

只不该,他让我捡人不要的。

去年生辰前,孟晔磨着我许久,打问我关于京中时兴的耳坠的款式、模样和工艺。

我耐不住他的纠缠,反问他想做什么。

他摸着鼻子委屈地小声嘟囔:

不过是想为夫人亲手做对耳环,你怎么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我挑着灯,为他细细讲了一夜。

他听得认真,让我等他的好消息。

心里喜滋滋地期待着他的惊喜。

可我生辰那日,他送给我的却是一对白玉镯。

他问他耳坠呢,他面上一僵,垂下了头:

手艺不精,还是不要献丑了。

他把用心给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留给我的只能是敷衍。

那对镯子,是得了小姑娘的允许,才被他送到我跟前的。

我日日戴着它,自以为情意满满,却都是另一个人对我的羞辱。

在更久的以前,他带着公务,也带着她,去江南小住了半年。

那半年里,他带她夜游秦淮河,背她爬到了黄山之巅。

更在漫漫长江上,将她拥在怀里缠绵了一夜。

曾经我兴致高昂带着他走过一遍的地方,他皆重温了一遍,带着如花的新人。

为我们做过桂花糕的嬷嬷老眼昏花,问完我的近况,还恭喜他如愿以偿,终于得了千金一枚,连模样都与夫人有几分相像。

小姑娘梗着脖子: 我可不是她的女儿,克家人的老女人,她哪有那样的好福气。

孟晔怎么说的呢?

哦,他笑吟吟点着她鼻头,笑她是个小气的促狭鬼,尽吃无关紧要的醋。

说别人的痛处做什么?你多帮我生几个就是了。

原来我是无关紧要的别人啊。

他的话,像一个闷痛的耳光,打得我年少情意哗啦作响。

温云阳得到了明确又汹涌的爱,所以她骄傲地对下人说:

人老珠黄的女人,拿什么和我争?

等我生下了太傅府的长子,她便是吞了苍蝇也得乖乖接我入府。

伺候好我,还要养好我的儿子。

小姑娘将我孩儿的祈愿牌挂在狗脖子上,洋洋得意地嘟着嘴问孟晔:

那院里的老女人呢?

孟晔顿了一下,语气轻了又轻:

不重要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已经走到了不值一提的关系里,道不相同分道扬镳,我不遗憾。

我恨的是,孟晔糟践了我的感情。

恨的是,他们作践了我的孩子。

方丈明明说过,祈愿牌不离父母身,才能为枉死的孩子求个富贵安乐的来世的。

他却纵容旁人将其挂在了狗脖子上取乐。

为人父母,为子计之远矣,乃至生生世世。

只能说,孟晔不配为我孩儿的父亲。

夜里雨大,我枯坐廊下死死拽着过往湿了半个身子。

寒意和痛心,几乎要将我撕碎了。

而我所谓的夫君,在另一个院子里,陪他的小姑娘听雨品茶,打眼未来。

他抱着她,温声软语:

母亲说了,若当真走到撕破脸那一步,孟家是万万不能断子绝孙的,便只能狠心去母留子。

去的是嫡母,留的是你我的爱子。

听完连城一字不落的汇报,我心像被攥着一般,闷得透不过气。

我早该想到了,十五年的时光,人都会变的。

孟家始终被苏家的救命之恩压着,早就生了不满。

苦于人言可畏,没有拿子嗣的事为难我。

可如今,嫡亲子嗣近在眼前,他们如何舍得放下。

而如今的孟晔,也早不是那个为了一盘绿豆糕策马千里的明媚少年郎了。

他放不下的,是我带过来的家业。

他忍不了的,是旁人背后笑他没有儿子送终。

他贪恋的,是年轻的身体和被崇拜仰慕的成就感。

可既要又要,未免太贪心了些。

即便我被后院磨去了棱角,也断不是为了委曲求全咽下苦水以求圆满的性子。

那对玉镯,被我摔烂在了滂沱大雨中。

感情稀碎,错的不是我,该死的人也不是我。

背叛者才该吞一千根针的。

7

破晓时,孟晔带着一身寒凉回了府。

小姑娘在孟晔的脖子上留下了醒目的爱痕。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聊天记录渣男翻车
  • 不做二选一的说说
  • 腐化雕像作用
  • 头衔零冠词
  • 真千金的娘亲
  • 不妙她们都在觊觎我绯色回响
  • 高考作文高速公路事件
  • 我做大哥很多年是哪首歌的词
  • 十年一遇黄梅季节
  • 十年一遇降雨标准
  • 十年一遇大风
  • 十年一遇最早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