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神病穿越成虐文女主

当精神病穿越成虐文女主

作者: 樱胡柰朱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当精神病穿越成虐文女主》是樱胡柰朱的小内容精选:我是个躁狂症患众所周躁狂症患者最典型的三个特征: 自我感觉良精力旺容易冲动毁物伤现一个躁狂症患穿进了学乖梗虐女1我是个躁狂症患但我和别的躁狂症不一我生下来就力大无别的躁狂症一拳打不死我是真能一拳把人打这年外面到处都是傻身为遵纪守法的好公为了不给社会造成恶劣影没办我主动把自己关进了精神病院2我穿书穿得突一睁婚礼现...

2025-05-24 11:12:39
我是个躁狂症患者。

众所周知,躁狂症患者最典型的三个特征:

自我感觉良好。

精力旺盛。

容易冲动毁物伤人。

现在,我,一个躁狂症患者。

穿进了学乖梗虐女文。

1

我是个躁狂症患者。

但我和别的躁狂症不一样。

我生下来就力大无穷。

别的躁狂症一拳打不死人,我是真能一拳把人打死。

这年头,外面到处都是傻吊。

身为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为了不给社会造成恶劣影响。

没办法。

我主动把自己关进了精神病院里。

2

我穿书穿得突然。

一睁眼,婚礼现场。

我穿着洁白婚纱,和男主面对面。

台下宾朋满座,司仪刚说完请新郎亲吻新娘,一个身影突然就从人群中冲了上来。

脆弱纤细的女孩子猛地跪在了地上。

发了疯似的朝我磕头。

明瑜,我已经听你的话,让那群混混都把我睡了一遍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哥哥、哥哥你让明瑜放过我吧……好不好?

说罢,她抬起一张泪眼朦胧的脸蛋,绝望地看向了我身旁。

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台下一片哗然。

台上,俊美矜贵的男人心痛难忍,随即暴怒。

将地上的女孩温柔地打横抱起,他双目赤红,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寒刺骨。

婚礼取消。

百般呵护地在女孩额头落下深情一吻,新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婚礼现场。

离开前,他看向一旁的助理,冷漠地留下一句——

把她送去月色,为洛洛赎罪。

3

新郎丢下新娘,抱着别人不管不顾地跑了。

目睹完刚刚发生的事,参加婚礼的客人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时不时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孤零零地站在场上。

没空理会别人怎么讨论,我正认真思考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

婚礼,明瑜,哥哥,洛洛……

好熟悉的场景。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我昨晚偶然刷到的那篇小程序虐女追妻文。

刚刚离开的,就是本文的男主——

法外狂徒谢怀瑾。

本文女主所受全部苦难的源泉。

而刚刚冲上台污蔑女主的女生,则是与他偷尝禁果的同父妹妹,谢雨洛。

胸中燃起怒火。

我闭了闭眼,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原文中,为了掩盖两人的不伦恋情,谢怀瑾选择了同暗恋自己的女主明瑜联姻。

谢雨洛则认定是女主抢走了自己的哥哥,发誓要毁掉婚礼,报复明瑜。

她成功了。

明瑜被谢怀瑾送进了月色,被迫接了整整两个月的客。

在此期间,明瑜心理上被 PUA 被羞辱,生理上被殴打被强迫,可以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作者甚至还洋洋得意地强调了女主双腿被玩到生生骨折。

两个月后见到男主。

明瑜的第一反应是认罪、道歉、求饶,发誓自己已经学乖。

紧接着就开始颤抖着手,动作熟练地脱衣服。

……

躁狂症本来就容易情绪不稳定。

单是看了个开头,我就忍不住捶破了医院的墙。

不想给这种文花钱,我没再继续看下去,而是点进了评论区。

果不其然,读完的人都在骂。

看完评论区的剧情梗概后,我气得手都在抖,遵从自己心意也写下了一条骂评。

被凌辱殴打,双腿被强奸至骨折,印度女医生的惨烈遭遇,整个女性群体的沉重悲哀,在作者笔下变得轻如鸿毛,写这篇文的人最好不是在试图吃人血馒头,不然诅咒你千倍万倍地吐出来

点击发送后的下一秒。

我穿成了这本虐女文里被无辜伤害的女主。

想到这里,我兴奋地颤抖起来——

没有一个人发现,这本文里的明瑜已经换了个人。

我抬起头,望向红毯的尽头。

谢怀瑾的助理走了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也是女配谢雨洛的爱慕者之一。

强迫明瑜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他找来的。

明瑜小姐。

助理语气含着一抹嘲弄,眼里恶意满满,……请吧。

直勾勾地盯着他,我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

急什么?

好好排队。

我一个一个打。

4

助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我送到了月色。

把我推进一个房间后,他站在门口,怨毒地看着我。

贱人,婊子

他大力地关上门,只留下阴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像你这样的女人,活该被关进这里,千人睡万人骑

我恍若未闻。

站在装潢精致的房间里,我认真地打量着四周。

月色是谢怀瑾的产业。

原文中,女主正是被送进了这里学乖。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各式道具,我伸手抚上那根漆黑的皮带。

耳边隐约传来原文女主的无助控诉。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满心惶然。

正害怕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四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抓住我的头发,嘴里污言秽语,不断地扇我耳光。

我绝望地尖叫着,却被捂住了口鼻。

一个男人拿起桌上的皮带,面目狰狞地朝我走了过来……

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

身体像是被撕裂了,鼻尖传来恶心的味道。

剧烈的疼痛充斥了我的大脑,每一寸皮肤都惨不忍睹。

我绝望地嘶吼着。

破损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心深处传来一阵阵钝痛。

愤怒的火焰再一次从我的胸口跳了出来。

我闭了闭眼。

这本书里几乎所有人物都在对明瑜使用暴力。

而暴力,恰巧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

啪嗒——

门锁发出声响,我的思绪被打断。

抬眼看去的一瞬间,门开了。

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见房间里一身纯白婚纱的我,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门从外面反锁。

为首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人分散开来,拿相机的拿相机,挑道具的挑道具。

分工默契,动作娴熟。

看得出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脱掉身上的衣服后,那些人狞笑着朝我走来,……贱货,看老子不干死你

我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直到一只散发着臭气的手伸到了我耳边,我才终于抬起了头。

面无表情地对上眼前人的视线。

啪——

房间里,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倒地声,我开始了一场属于虐文女主的复仇。

恍惚间,我再一次听见了明瑜的哭喊声。

他们抓住我的头发。

我抓住了他们的头发。

耳光不断地落在我的脸上。

我卯足了力气,巴掌雨点般地落在了他们脸上。

我尖叫着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却打得更用力了。

男人惨叫着求我放过他们,我置若罔闻,将巴掌换成了拳头,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更大了。

皮带的鞭打声在皮肉上绽开,我痛到失声,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呐喊。

我拿起桌上的的皮带,将它紧紧地缠在自己的手上,甩出去的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

那群畜生痛得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地上乱滚。

后来他们不打我了。

他们强迫了我,而我无力反抗,只能麻木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惨不忍睹的自己。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打量着地板上赤身裸体的一群人,直视着他们的肮脏。

我缓缓地笑了起来,再度举起了手里的皮带。

……

地上躺满了昏迷的人。

一切结束后,我漠然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镜子。

镜中倒映出一张又哭又笑已然癫狂的脸。

原文中沾满新娘鲜血的婚纱,再度变得血迹斑斑。

但这一次,它不再是记录新娘悲鸣的画纸。

而是审判强奸犯罪孽的勋章。

拎着皮带,我一脚踹开了被反锁的房门。

靠在墙上抽烟的助理看着满身血迹的我,脸上扬起一个恶毒畅快的笑来,还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四个人都干不死你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看了眼我身后摇摇欲坠的门,他眉头一跳,转身就跑。

我狞笑一声。

迅速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可没忘。

原文中性暴力过明瑜的人里,还有一个他。

坚韧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身体上,在我停手之后,男人也仍旧像只落水狗般狼狈地惨叫着。

颊边忽然砸下一抹冰凉。

我伸出指尖,温柔地抚去了那滴泪水。

这只是开始。

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我向你发誓。

明瑜。

5

烧掉那件婚纱后,我留在了月色。

作者在文中替谢怀瑾洗白,说他根本不知道明瑜在月色遭遇了什么。

他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而已。

他只是想让她学乖。

我冷笑一声。

作者一边给男主的人设是杀伐果断,手眼通天。

一边又说他全然是被手下蒙骗。

月色是谢怀瑾一手建立起来的产业,是一个在原文中被多次提及的地点。

你说他全然不知将明瑜送进去的后果?

多可笑

次元的构建,往往依靠于现实基础。

当你在房间里发现一只蟑螂,通常意味着它们早已遍布屋子的每个角落。

厌女作者的笔尖之下只会绽放出罪恶之花。

明瑜绝不是月色的第一个受害者。

这里藏了十层地狱。

里面关满了女人。

6

两个月后。

消失在月色里的我按照剧情,回到了明家。

原文中,遍体鳞伤的明瑜在逃脱月色后并没有去找谢怀瑾,而是选择回到自己的家。

她对自己的家人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我知道爸爸和哥哥都不喜欢我。

哥哥喜欢谢雨洛,爸爸爱慕谢雨洛死去的妈妈。

但我想,我毕竟是爸爸的女儿,哥哥的妹妹,他们对我,或许还是有一分怜惜的。

可我错了。

回到家后,迎接我的是爸爸的责骂和哥哥的耳光,他们勒令我在院子里跪满四个小时——

为了给谢怀瑾赔罪。

更是为了替谢雨洛赎罪。

即便那根本没有发生过,但所有人坚信,都是我的错。

因为我有罪。

因为我生来就有罪。

不,不是这样的。

明瑜。

你从未伤害过谁,有罪的,是伤害你的人

作者伙同书中的人物对你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谋杀。

有罪的,是他们

久久驻足在明家大门前,平复好心绪后,我坚定地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你还有脸回来

刚走进客厅,一只花瓶劈头盖脸地飞了过来。

我灵巧地躲过。

沉闷的碎裂声在身后响起。

罪魁祸首正站在不远处,明璋双眼怒睁,憎恶地瞪着我,神情可怖得像是要吃人。

我扫了一眼身后的花瓶碎片。

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原文中,明瑜被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用这只花瓶砸得头破血流。

而她的父亲,则是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冷眼旁观。

两个月前,他们也是这样。

一个满脸惊怒,一个眼神冷漠。

他们任由明瑜被人从婚礼上带走,而没有半分阻拦。

他们分明知道明瑜在月色遭遇了什么。

却对此无动于衷。

甚至认定她是罪有应得。

天生的坏种

明璋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满脸厌恶地看着我。

念书时霸凌同学,欺辱朋友,仗着家里的权势坏事做尽,长大了更是不知廉耻、毫无教养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洛洛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我歪着头,轻蔑地笑了笑。

明璋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扬起手,想要给我一耳光。

巴掌带着破风声而来。

我抬手轻松截住,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没用力。

却成功让明璋的怒火更上一层楼。

明瑜

他满脸不可置信,……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还手?

我的回答是又一记清脆的耳光。

一旁装看不见的明时彦猛地沉了脸色,厉声教训道: 放肆不受教的小畜生……明璋,好好管教一下你妹妹

明璋点了点头,当即就想伸手来抓我,却被我转身躲过。

哥哥。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的管教……好像不太行啊?

7

明璋直觉自己被羞辱,恼怒之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意。

抓我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气势汹汹。

我继续灵巧地躲避着。

哥哥总说我不如谢雨洛,他说我连谢雨洛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还说我总是忮忌她。

事实上,不是我忮忌谢雨洛。

而是他忮忌谢怀瑾。

谢怀瑾是天之骄子,上帝的宠儿。

而他,仅仅只是个明家大少,同什么王家大少、李家大少,无数个大少,并没有任何不同。

我嫁给谢怀瑾,哥哥很生气。

他觉得我背叛了他——

即便联姻的决定是他和爸爸一起做下的。

于是作为背叛他的代价,我被他扇成了半聋,左耳再也不能听见声音。

明璋抓我抓得疯魔。

我停了下来。

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哥哥,你好滑稽啊像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难怪谢雨洛不喜欢你……换我,我也选谢怀瑾

明璋彻底被激怒。

贱人贱人

他神色疯狂,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我轻轻地、轻轻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再度同他擦肩而过。

沉闷的撞击声传来。

几息后。

身后倏尔响起一声惨烈的嘶吼。

我转过身,看见明璋捂着左眼,痛苦地倒在了地板上。

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哥哥说,都怪我太不听话,所以他才没忍住,不小心扇坏了我的耳朵。

都怪明璋太想教训我,所以我才忍不住躲,都是他自己不小心,才会被斗柜尖锐的转角撞爆了眼球。

阿璋

明时彦大惊失色,拼命地推着轮椅去了明璋身旁。

听到声响,保姆宋姨急急地走了出来。

她看了我一眼,忽然愣住了。

愣着干什么?

明时彦又怒又气,转头就冲着宋姨大吼道: 还不赶快叫救护车?

宋姨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她的眼眶逐渐湿润起来。

七岁那年,妈妈生了很严重的病。

爸爸不肯送她去医院,也不肯让她自己去医院,妈妈只能在家里等死。

临死前,妈妈抱着我,一直喊着她不想死。

她害怕在她死后,自己的女儿会生不如死。

我满脸泪水地跑下楼去,跪在正在品茶的爸爸和哥哥面前,不住地乞求他们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有人理我。

他们冷静地看着我,对濒死的妻子和母亲无动于衷。

我绝望不已,只好去找宋姨帮忙。

宋姨急急地走到了电话旁。

刚要拿起听筒,爸爸就看了过来,语气隐含警告。

这是我明家的家事,你一个下人,不要管太多。

明璋仍在痛苦地翻滚着。

地板上滴满了鲜血。

明时彦心痛不已,正当他想破口大骂时,宋姨终于动了。

先生。

她抬起头,漠然地看向明时彦。

缓缓地开了口。

这是你明家的家事。

我一个下人,怎么好管太多。

说罢,宋姨毫不犹豫地回了厨房。

明时彦刚要发怒,一转头,却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

我幽幽地喊了声爸爸。

明时彦愣了一瞬。

趁他愣神的间隙,我握住轮椅把手,用力往上一拽

轮椅上的人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我细细地打量着他。

恶毒一笑。

爸,不怪谢雨洛妈妈当年没有选你……谁愿意嫁给一个连大小便都没办法控制的瘫子呀

最不愿提及的伤口就这么被血淋淋地撕扯开来,明时彦崩溃不已。

几乎是立刻,他涨红了脸,额头和脖颈也都鼓起了青筋。

他口不择言地辱骂我,诅咒我。

而我满脸漠然,无动于衷。

四个小时后。

客厅里散发着排泄物的难闻味道,明时彦神经质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一旁明璋早已疼得昏死过去。

我站在落地窗边,看着落日,打了一通电话。

您好,我实名举报明氏企业非法集资,明氏父子洗钱逃税,挪用公款,涉案金额数额庞大。

话音刚落,明时彦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没理他,继续道: 所有的证据都在明璋的电脑里,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嗯……是的,对……我会全力配合……您问我的名字?

瘫在地上的人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

我注视着落地窗上的倒影,嘴角勾起一个无声的笑,随即轻声道。

明瑜。

我叫明瑜,我喜欢这个名字,妈妈告诉我,它的意思是瑕不掩瑜。

8

距离月色三百米的街道,一家隐蔽的咖啡馆里。

我和一个短发女孩面对面坐着。

她叫林松月,是位警察。

明氏父子已经落网。

数罪并罚,两人一个判了二十年,一个判了二十五年,既要交罚金还要没收财产。

因抢救不及时,明璋的左眼已经彻底废了。

端起面前的咖啡,林松月皱了皱眉头,不过明时彦的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进去之后,他一直在喊有鬼。

我淡淡一哂。

他那是心里有鬼。

有道理……好了,不说这个了。

啜饮了一口咖啡,林松月摆了摆手道: 我有两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一,婚礼上的视频不知道被谁传到了网上,社会舆论持续发酵,你被网暴了。

二,自从你在月色大闹一顿突然消失后,谢怀瑾就一直在派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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