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姨花了两个小时,才用我的字算出相合的时间,那就是三天后的晚上。
这三天时间,我都不能踏出房间半步,尤其是不能见到阳光,一直待在贴满黄符的床上,贴身携带着那一块血帕。
用鹧鸪姨的话来说,我这种没有寿数的人,本不该继续滞留阳间,被巡夜阴差察觉,当即就会被拘魂带走。
而且白天还不能晒到太阳,太阳属阳,若是沾染到阳光,魂魄也会被灼伤,而且沾了日光,种生基也会多一分失败的风险。
我严格遵守着鹧鸪姨所说的,眼看三天之期要到的时候,姨婆突然回来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先去菜园子给菜浇了水,随后还给我和鹧鸪姨做了饭。
好似古月镇发生的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还热情地招呼我们吃饭。
鹧鸪姨严防死守,不准姨婆靠近我的房间半步。
姨婆也果真没有来我房间。
我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她,但是我知道她什么都不会跟我说。
饭菜都是鹧鸪姨给我送进来的,姨婆靠近一点,鹧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