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秋日午后的阳光透过医院走廊的百叶窗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林安暖抱着四岁的江小鱼，紧张地坐在儿科主任办公室外的长椅上。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来做复查了。前两次的结果都不理想，但她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医生能告诉她: 孩子只是发育稍微迟缓，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江小鱼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小手抓着她的衣服，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四岁的孩子，还不会说一个完整的词，走路也摇摇晃晃，经常无缘无故地摔倒。
江小鱼家长，请进。护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林安暖深吸一口气，抱着孩子走进去。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和江小鱼偶尔的咿呀声。
林女士，请坐。主治医生李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表情严肃。他面前摆着厚厚一叠检查报告。
林安暖坐下后，江小鱼依然在她怀里不停地动，小脸憋得通红，似乎很不舒服。
检查结果出来了。李主任摘下眼镜，用手揉了揉鼻梁，然后抬头看向林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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