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言

柳惜言

作者: 东坡没有地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柳惜言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溪白孔德作者“东坡没有地”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为了救人角儿柳溪白在权势面前低头受辱人起让他一件一件脱掉戏服来让爷几个瞧这台上的美娇扒了皮是不是也嫩得出水脸上油彩斑驳盖不住屈辱神色被他瓷白的胸膛晃了眼了个热闹: 本少爷还没玩过戏子今晚你跟我 1 今天心情很不好喝了几酒劲上靠在沙发里打盹儿混乱吵醒听见一起来玩儿的几个熟正大肆污言秽语地嚷吵得我头 ...

2025-05-28 19:18:34
为了救人。
名角儿柳溪白在权势面前低头受辱。
众人起哄,让他一件一件脱掉戏服。
来来来,让爷几个瞧瞧,这台上的美娇娘,扒了皮是不是也嫩得出水。
他脸上油彩斑驳。
可盖不住屈辱神色。
我被他瓷白的胸膛晃了眼。
凑了个热闹: 本少爷还没玩过戏子呢,今晚你跟我走。
1
今天心情很不好。
多喝了几杯,酒劲上头,靠在沙发里打盹儿。
被混乱吵醒时,听见一起来玩儿的几个熟人,正大肆污言秽语地嚷嚷,吵得我头疼。
他们围在戏台前,对着台上一个嫩生生的小花旦砸银元。
小婊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让你再给爷几个唱一出怎么了?
小花旦绞着水袖一脸无助: 你们让我,让我脱了唱,这不是欺负人吗
戏台两侧站着戏班里的人。
可没人敢出头,只是个个绷着脸,又急又气,眼瞅着小花旦颤声抗争。
其他客人都在往外走,见此情景,恨自己只有两条腿,跑得不够快。
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后悔急于驱散心中阴霾,草率地应了这个局。
本来就烦那些个咿咿呀呀的破戏,又遇上这档子烂事。
今天可真是够倒霉的。
但良心过不去,准备开口收拾一下局面。
嘴还没张,就见后台冲出一道素白的人影。
刚来的时候他们跟我介绍过,叫什么来着?
我敲着脑门,哦,对,柳溪白。
名角,唱青衣,是如今满园春的台柱子。
喝醉前我仔细听了几耳朵。
听不懂,只觉得唱腔婉转。
但看得明白,那身段,确实够漂亮。
他将小花旦挡在身后: 各位爷,翠柳头一遭登台,功夫还不到家呢,诸位想再听段什么,我来唱。
局是孔德宣攒的,数他叫唤得最欢。
一听这话,胳膊一撑直接跃上戏台,手指头轻佻地抬起柳溪白的下巴。
呦,我们好大的面子啊,还能惊动柳老板。
说完手指头滑过柳溪白喉结,在上面蹭了一抹红痕,继续向下钻进领口: 柳老板唱,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我们都喜欢看清凉一点的,希望柳老板成全。
对,你脱了唱一出《贵妃醉酒》。
来来来,让爷几个瞧瞧,这假扮的美娇娘,扒了皮是不是也嫩得出水。
其他人起哄。
这时候满园春的班主也来了。
对着孔德宣他们连连鞠躬: 各位爷,柳老板今日连着唱了三出,再唱怕是嗓子跟不上,扰了诸位兴致,改日,改日小的专门给诸位设一场——
话还没说完,被孔德宣当胸一脚踹出去,倒退好几步还没站住脚,一个屁股蹲砸在台上,脸都白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少爷我和柳老板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柳溪白戏妆卸了一半,脸上油彩斑驳,但盖不住屈辱。
身畔拳头紧握又松开。
是尊严被惹不起的权势碾碎。
他挥手示意台上的人都散了。
等他们一步三回头地哭丧着脸走干净,才抬手去解水衣子。
好白。
2
我被晃了一下眼,视线自动聚焦在他瓷白的胸膛上。
人看着细溜溜的一条,没想到身上盖着这么一层漂亮的薄肌。
裤子。孔德宣搓着下巴,目光黏糊糊地往下瞟。
柳溪白的手搭在裤腰上。
咳——
我这声来得突兀,所有人都循声看过来。
醒了,冷少。孔德宣冲我挥手,乐不可支,正好一睹柳老板风采。
我起身撑着栏杆往下看。
正对上柳溪白抬头看来的目光。
他眼神倔强、屈辱、破碎。
配合残缺的妆容,看起来像荒野被人吃干抹净后满腹怨怼的艳鬼。
怪勾人的。
本少爷还没玩过戏子呢,今晚你跟我走。
我声音不大,话落下去,却把柳溪白砸得一个趔趄。
不是吧冷少,吃独食啊,可不地道。一个我还没记住名字的混球仰头朝我翻白眼。
我转身抓起桌子上盛瓜子的碟子朝他砸去。
下了一阵瓜子雨。
他捂着额角,血糊一脸,跳脚哀号,作势要冲上来跟我拼命,被其他人拽住。
孔德宣这回不笑了,脸色很难看。
但到底没有下我面子,数落道: 你也是,脑子坏了跟冷少抢人。
我慢悠悠下楼,从怀里摸出一块金怀表塞进混球胸前口袋: 今天就到这吧,散了,你们带他好好去治治脑子。
往外走,回头,发现柳溪白还露着上半身,戳在台上看我。
不走?
他薄唇轻轻一抿,开口: 稍等,我换下衣服,跟班主知会一声。
坐进我车里时,柳溪白已经完全从戏里走了出来。
清清爽爽的平头,一身灰色长衫,清秀俊逸。
有点局促,紧靠着边坐。
多谢冷少。
声音听着冷淡,没觉得有多少谢意。
我没理他,闭着眼假寐。
柳溪白竟也没再开口。
安静中困倦袭来,我很快意识模糊。
再睁眼,已经到了公寓楼下。
家里亮着灯。
本来想跟柳溪白说的那句你走吧被我咽下去。
换成上楼吧。
柳溪白沉默地跟在我后头,脚步很轻。
我刚把钥匙插入锁孔,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沈儒穿着睡衣,赤着脚,眼眶泛红,伸出手臂要抱我。
被我挡开。
我把柳溪白从背后揪出来,塞到我和沈儒中间: 你怎么还不滚?新人到了,你麻溜腾地方。
沈儒疯了一样把柳溪白往外推。
冷昭同,你不能这么对我
靠酒精扑灭的怒火腾一下燃起来,烧得我整个胸腔都灼痛。
我冲进去,胡乱把沈儒的随身衣物一股脑塞进手提箱,往门外一丢: 滚吧,别再恶心我。
沈儒跪下抱着我的腿哭,任我怎么推搡都不撒开。
可是他这双手臂,今天上午还缠在我爸肩头。
他们就在客厅这张墨绿色的丝绒沙发上,大汗淋漓。
我从国外回来,一开门就撞见。
攒了一年的思念漂洋过海而来,还没来得及倾诉,就被狠狠砸碎了。
我他妈要疼死
结果他现在还有脸来要求我不能带别人来刺激他
我掐住沈儒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我: 沈儒,做人别太贱了,不然没好下场。
是,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找这么个下九流来气我啊
沈儒挣扎着起身,一把揪住柳溪白衣领把人拽到我面前: 我认识他,他不就是那个唱戏的柳溪白吗?他怎么跟我比?
没等我解救,柳溪白一把扣住沈儒手腕捏得他连连惨叫: 我从不跟贱人比。
3
沈儒被他搡开,举着手腕对我哀求: 昭同,你不能看着别人这么欺负我。
我都看着他一把火把我爸这老房子点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目光不可控地落在沙发上。
当时推门而入闻到的那股办事的味道好像又钻进了鼻子。
我胃里翻江倒海。
攥住柳溪白手腕,拉着人出门快步下楼。
沈儒没来得及穿鞋,光脚追出来: 昭同,你不能走,你听我解释
柳溪白比我跑得还快,我差点被他带飞起来。
钥匙给我,你去副驾。柳溪白安排道。
车子启动,把疯狂拍打车窗的沈儒,连同他那些自认为情有可原的解释都丢在原地。
余光中,柳溪白侧脸轮廓漂亮得有点过分。
涂脂抹粉,倒是掩盖了他这样优越的底子。
除了好看,人也不错,被拐来不哭不闹,还能配合着演点戏帮我出口恶气。
你送我到光大饭店吧,然后开车回家,地址给我,明天我让司机去取车。
救人救到底,黑灯瞎火的,总不能让这么个绝色自己走回去。
柳溪白没说话。
也没走去光大饭店的路。
几个意思柳老板?
冷少今天帮了我,我得报恩。说得一板一眼,十分正经。
听不出一点暧昧。
可我莫名心尖一抖。
本来没什么猎艳的心思,但突然就难以自控地花了肠子。
怎么个报法?
肯定比陪你气人有诚意。
有意思。
戏台上被侮辱的人明明是那样隐忍屈辱的模样。
如今却能平静地向我发出邀请。
果然,漂亮的男人都很会骗人。
就像沈儒。
和我好的时候如九天明月,跟我谈诗词歌赋,谈青年理想,谈国际大势。
亲个嘴都得哄半天才能得手。
好了半年,我愣是没吃着一口肉,倒是对着照片自力更生的本事突飞猛进。
结果一边给我寄跨国的情诗,一边跟我爸做背德的情事。
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钱,把我哄得跟个傻子似的,我妈那边康复得差不多了就火急火燎地跑回来。
龌龊事被撞破,还要倒打一耙,怪我当时毅然出国,没考虑他孤身一人的空虚寂寞。
不是纯情吗?不是更看重灵魂的契合吗?怎么就空虚寂寞到要和一个半截老头子睡觉的程度?
越想越来气。
理智被打败。
我不知道放纵一次到底能报复得了谁,反正就默许柳溪白把我载回了他家。
平西路 56 号,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角角落落点缀着些戏曲的小玩意,看着还挺艺术。
你先随便坐。
柳溪白给我倒了杯水,自己洗了手一头扎进厨房。
不是,难道不是应该洗了澡一头扎床上吗?
我的花花肠子打了结,拧巴得难受,忍不住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熟练地洗洗切切,和面擀面。
他没回头,声音飘过来: 你喝了酒,多少垫补一口热乎的,不然伤胃。
正经贤惠得可怕。
显得我好肮脏。
原来他说的报答,就是给我做一碗热气腾腾、有菜有蛋的手擀面。
再看着我一筷子一筷子把碗掏空。
呼噜呼噜,连汤都没剩。
好面。
胃里热乎乎的,好像连在冰窖里打了大半天滚儿的心也被暖到了。
柳溪白把我俩的碗拿走洗好。
我觉得是时候告辞了。
我记得平西路这边有个旅店,我溜达着过去,明天叫人来取车。
边说边往外走。
被柳溪白一把拽住,推倒在沙发上。
他撑在我上面,身上的面香拼命往我鼻子里钻。
默默咽了口口水,我故作镇定: 柳老板,今天跟我一起去的那些人你也瞧见了,没一个好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是什么货色,你心里该有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该知道进退。
可柳溪白垂头,含住了我的唇,呢喃: 肚里有食了,就不怕折腾了。
4
我没跟过别人,干净的。柳溪白去解我皮带。
我把人掀开。
他撞在茶几上,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要是不说这句,我也乐得顺水推舟。
可是如今,却不敢了。
我不想变得跟我爸一样,从来只动小兄弟,不动心。
露水情缘倒还好说。
若是借此黏上了,可就麻烦得很,犯不上。
你还是嫌我?柳溪白的眼里热度尽退。
别解释,解释了这事就没完。
我扭头就走。
柳溪白冲过来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勒住我脖子。
柳溪白你疯了我使劲掰他胳膊,掰不动,挣扎着被他拖进卧室狠狠摔到床上。
柳溪白把我两条胳膊推上去,单手压住我交叠的手腕,整个人悬在我上方。
他眼睛里露出红色的痛苦: 沈儒不就是会作点半新不旧的酸诗吗?天天夹着本书,人模狗样地往诗社跑,跟一群富家公子哥风花雪月,还能抽空跟你家老子打得火热。
柳溪白抬手,拇指指腹重重碾过我的唇: 你到底还为他守什么?
我被他这一下碾晕了,把刚才想问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柳……柳溪白,你挪开点,硌得慌。
我就多余说,好像他会听似的。
不听就算了,怎么还得寸进尺呢?
我热得快冒烟了
紧急找补: 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我今天就是一时冲动才答应跟孔德宣他们去听戏喝酒,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我——
往上躲,没逃开半寸,反倒被压得更结实。
我其实挺纯洁的。艰难地把话说完,我头歪向一边,不敢再看柳溪白热情燃烧的眼睛。
我不装了还不行,放过我吧。
晚了,今天这恩,我非报不可。
哪有这样的
我他妈快急哭了,拼命挣扎愣是躲不掉。
人看着薄薄的一片,怎么这么大的劲儿
操——
身上一凉,我裤子被扒了
柳溪白扣住我的腰一翻,把我按在床上。
烙铁似的贴上来,烫得我直哆嗦。
不是没玩过戏子吗?冷少,今晚得尽兴啊。他咬着我耳朵,语气蛊惑。
我岂止没玩过戏子,我他妈只玩过自己
可我有理论知识。
他这是要……
柳溪白——我破了音,绷成一块木板,你要是敢,我一定杀了你
屁股和命谁重要,他总分得清吧
可惜我还是不懂他。
柳溪白掐住我的腰,一股子不怕死的劲儿。
我操……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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