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停在车位上,江书言望着医院就诊部的大楼,深吸了口气。
伤得太严重了,怕是很难治。
手术的话,成功率也很小,风险太大了。
这孩子发热期发作的时候,也得比别人难受了......还有他的信息素,气味也会变得很弱。
需要长期性治疗,慢慢调养过来。
被亲生父亲用酒瓶上落下的碎玻璃割破的后颈,受到创伤的腺体,无法抹去的伤痕,记忆里黑暗的旧影......
裹得他的脚步多沉重,像是永远都没可能走进光里面去。
你听说了那件事情吗,真是可怜哦......
晏姑娘家的那个小娃子吧,亲爹进去喽,真正是畜生呐,自己亲儿子打成那个样子......据说那块地方被割伤啦,不知道会有啥子后遗症嘞。
我昨儿见着他啦,凑上去看了眼,清清楚楚的,那里有块疤......
留疤啦?那还了得,以后还能有人看得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