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雕花灯罩里轻轻摇曳，映得寒昭床头药柜上的瓷娃娃暖融融的。顾清秋捧着药碗的手还在微颤: "方才...多谢你..."
"小事啦"寒昭挠着鼻尖傻笑。
窗棂外忽然传来瓦片轻响。清秋瞥见焕生抱膝坐在廊下的影子，月光把他肩膀处虎爪疤照得发亮，清秋突然压低嗓音: "阿昭对焕生..."
"打住"寒昭差点打翻药碗，"我跟焕生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早就如同兄妹一般。再说了谁会喜欢那个半年不洗澡的邋遢鬼"她掰着指头数落，"上回试药害我窜稀三日，偷吃供果栽赃给佑安..."
寒昭捏着鼻子学焕生打鼾的模样，惹得清秋帕子掩唇轻笑出声，颊边梨涡若隐若现: "可那日黑松林扑虎时，他肩膀被虎爪撕得血肉模糊，却还死死把我护在身后"
寒昭凑近她耳边: "那日他被捕虎夹倒挂在树杈的蠢样..."，清秋的帕子"噗"地掉进药碗，寒昭笑得直往她肩头歪。檐下铜铃叮当，恍惚间闺怨话本里的死对头变成了交颈的雁。
纸钱灰烬在铜盆里打了个旋，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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