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第一天，我接了个电话。
“今晚包夜，老规矩，八位数。”
室友舒窈听见后，鄙夷地看着我。
“凌霜，真没看出来。”
“你表面清高，背地里却在做这种‘线上陪聊’的生意？”
我懒得解释，挂了电话准备出门。
舒窈却一把拦住我：
“为了净化校园风气，我必须举报你！”
她当场拨通了校园保卫处的电话，大声检举我从事非法应召。
可当她引来学生会长、辅导员，开启全网直播，准备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时。
她脸上的正义感，却在我轻描淡写的几下手机操作后，瞬间碎裂成了惊恐。
1
大学开学第一天，宿舍里很热闹。
我刚把最后一件行李放进柜子，加密手机就响了。
为了避免泄露，我走到阳台，接通电话。
“凌霜，今晚包夜，老规矩，八位数。定金已到账。”
“收到。”我正准备挂电话。
身后却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紧接着，整个宿舍的喧闹戛然而止。
我一回头，就对上了三双混杂着鄙夷、震惊和一丝诡异兴奋的眼睛。
我的三个室友，还有她们的家长，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我。
其中，那个从我进门起，眼神若有若无带着敌意的舒窈，第一个冲了上来。
她脸上挂着痛心疾首的表情，声音却拔高了八度，确保走廊里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能听见。
“凌霜！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包夜’？‘八位数’？那是什么客户？！”
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门口所有探头探脑的新生和家长。
我皱了皱眉，还没开口，一个穿着学生会制服，胸前挂着“纪检部部长赵博”牌子的男生就挤了进来，一脸关切地扶住舒窈的肩膀。
“舒窈，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屑。
舒窈仿佛找到了靠山，眼泪说来就来，她指着我，声音哽咽：
“赵学长，你来得正好！我室友凌霜，她……她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
“就是网上那种非法的线上应召！我劝她，她不听，还要去见客户！”
赵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审判我：
“这位同学，我们学校是象牙塔，绝不允许出现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让一让，辅导员来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挤了进来，是我们的辅导员王老师。
她看清这阵仗，眉头紧锁。
舒窈立刻扑过去，添油加醋地把她那套说辞又讲了一遍。
王老师听完，脸色铁青，她推了推眼镜，严厉地看着我，甚至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凌霜！我们学校正在评选文明校园，你这是在给我们整个学校抹黑！你这种学生，根本不配待在这里！”
舒窈、赵博、王老师，三个极品，第一天就凑齐了。
他们像三座大山，组团火力全开地压向我。
我看着眼前这场荒诞的闹剧，只觉得可笑。
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距离“天网”系统收尾的预定时间，还有17分钟。
我的时间，很宝贵。
“让开，我还有事。”我语气冰冷，今晚的工作，分秒都不能耽搁。
“不能走！”舒窈死死拦住我，眼里的正义感几乎要烧穿我的身体。
“你今天要是从这个门走出去，就是去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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