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狙击手老公在救援被歹徒挟持的儿子时，故意打偏了第一枪。
导致歹徒直接将匕首插进了儿子的心脏，当场死亡。
可对讲机里却传来女人的轻笑。
“阿野，我刚看了，绑匪已经死了，小远……可能是失血太多，跟你没关系的。”
我疯了一样冲向工厂二楼质问老公。
三年前他在国际狙击手大赛上，能在1500米外击穿移动靶的弹孔。
现在1200米固定距离，怎么会“打偏”？
可对讲机里的老公却满是不耐烦。
“孟芯竹，你闹够了没有？思茹刚刚差点被流弹擦伤，我分心很正常。”
“分心？”我看着儿子没有生气的脸。
“你的分心，要我儿子的命来换？”
既然如此，我会让你们，为我儿子的死付出代价。
01
楼下传来脚步声。
周牧野穿着黑色战术服，肩上搭着他的狙击枪。
那是他作为“野刃国际安保公司”董事长的标志性装备。
这把枪和他“1500米外击穿移动靶”的战绩，是公司最响亮的招牌。
杜思茹挽着他的胳膊，脸上还贴着块创可贴，楚楚可怜的样子。
“孟姐，你别怪阿野。”
杜思茹伸手想碰我，被我一把挥开。
“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这里打扰他工作，我……”
“闭嘴！”
我盯着周牧野的眼睛，那是双曾无数次在夜里看着我笑的眼睛，现在只剩冰冷。
“你故意的，对不对？你知道绑匪说要杀小远时，匕首会离心脏最近，你故意打偏，让小远死，好让杜思茹没人碍事，是不是？”
周牧野的喉结动了动，突然笑了。
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用袖口擦干净。
“孟芯竹，说话要讲证据。我是国际认证的王牌狙击手，‘野刃’的招牌就是我，失手一次很正常，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小远的尸体，像在看一件垃圾。
“再说，小远从小就怕疼，这样走了，也少遭点罪。”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旁边突然冲过来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人。
是他公司的私人保镖，架着我的胳膊就往楼下拖。
“周牧野！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挣扎着回头，看见杜思茹靠在他怀里，朝我比了个口型。
“他早就不爱你了，小远死了，我们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太平间里，小远躺在白色的床单上。
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像只是睡着了。
我掀开他的衣服，胸口的伤口边缘整齐。
匕首刺入的角度刁钻，正好避开了所有重要血管，却能让血慢慢流干。
绑匪明明说过，只要周牧野开枪，他就立刻杀了小远。
我突然想起什么，摸出小远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智能手表。
那是周牧野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能录像，能定位，防水防震。
按下播放键，滋滋的电流声后。
传来小远带着哭腔的声音。
“爸爸，你快来救我，我好难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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