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无厌皱眉不语。
我直言道: 不是。
枕危得意地笑了，被人强行带走。
褚无厌侧目看我: 你没事吧?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我们已经许久不讲话了。
没事。我用水净手，你怎么来了?
我要离京，十月就回。
褚无厌注意到桌面的簪子，目光一时停滞住了。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神: 你要去哪?
他被我喊得回神，脱口而出: 去明州查点事。
这样啊?我的衣袖扫过桌面，将簪子收进手心，那你早去早回。
那护法对你颇为垂涎，行事无所顾忌，你离他远点，小心吃亏。
我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他原地站了片刻，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褚无厌离开京城后，皇帝想要枕危教他入梦杀人，但又不放心枕危，就要我也在梦里陪着他。
每当枕危在梦里教他，我就在旁边观看。
入梦杀人术，无非操控诡诈的噩梦意象，使人脑内经脉破裂，才会在昏迷中丧命。
李瑄学得很慢，但兴趣浓厚，连操纵蝴蝶都能让他激动。
我站在树下，欣然鼓掌。
枕危看了眼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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