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沾满灰尘的玻璃，林凡与窗内的女人西目相对。
女人大约二十多岁，面容清秀，此刻却吓得面无血色，嘴唇颤抖，眼看就要尖叫出声。
“别叫！！”
林凡压低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神凶狠地瞪着她，“想把它们全引来吗？！”
女人被他吓得一哆嗦，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尖叫咽了回去，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她惊恐地看着林凡，又看了看楼下越聚越多的丧尸，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林凡用眼神示意她打开窗户。
女人犹豫了，身体微微后缩，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砰！
砰！”
头顶上方，被他甩开的丧尸还在窗边徘徊，不时撞击着窗框，碎屑落下。
楼下丧尸的嘶吼声也越来越近，有几只甚至开始试图叠罗汉般向上攀爬！
没时间了！
林凡眼神一厉，空闲的右手猛地握拳，作势要砸向玻璃。
女人终于崩溃，哭着猛点头，手忙脚乱地开始解锁窗户。
老式的插销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窗户被向内拉开了一条缝隙。
足够了！
林凡如同游鱼般，抓住机会猛地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身体重重摔在冰凉的地砖上，他顾不上疼痛，立刻翻身而起，回手“哐当”一声将窗户死死关上，拉上窗帘。
做完这一切，他才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女人则缩在墙角，抱着双膝，惊恐未定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谢……谢谢。”
林凡喘匀了气，低声道谢。
刚才若不是她开窗，自己掉进丧尸堆里，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没有回应，只是瑟瑟发抖。
林凡环顾西周。
这是一个简单整洁的一居室，看来是女人独居。
他挣扎着站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门——反锁着，又侧耳倾听门外，暂时没有异常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就你一个人？”
林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
“苏……苏婉。”
女人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是市医院的医生……昨晚值夜班，刚回来没多久就……”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脸上的恐惧说明了一切。
医生？
林凡心中一动。
在末世，一个医生的价值，无可估量。
“我叫林凡。”
他自我介绍，同时走到厨房，小心地拉开一点窗帘缝隙观察楼下。
丧尸们失去了目标，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开始慢慢散去，但仍有几只执着地留在楼下。
“我们得离开这里。”
林凡沉声道，“这里不安全。
楼下聚集了丧尸，它们一时半会不会完全散开。
而且，这栋楼里……”他想到了破门而入的丧尸，以及对面那对情侣的遭遇，声音低沉下去，“很可能己经到处都是了。”
苏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绝望：“离开？
我们能去哪？
外面……外面全是那些怪物！”
“留在这里是等死！”
林凡语气斩钉截铁，“我们必须找到更安全的地方，寻找食物和水。”
他走到客厅，小心地拿起一把水果刀，掂量了一下，太轻，不顺手。
他又在房间里搜寻，最终在卫生间找到了一根沉重的通下水道的铁质搋子柄，卸掉橡胶头，倒也算是个简陋的武器。
“你会用这个吗？”
林凡将水果刀递给苏婉。
苏婉看着明晃晃的刀刃，手抖得更厉害了，但还是接了过去，紧紧攥在手里。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清晰的、拖沓的脚步声，还有那令人心悸的嗬嗬声。
不止一个！
林凡心中一紧，对苏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屏住呼吸，慢慢挪到门后。
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
紧接着，是鼻子用力吸气的声音，仿佛在嗅探着什么。
林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它们……闻到生人的味道了？
“咚！”
沉重的撞击声，猛地落在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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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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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他吓得一哆嗦，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尖叫咽了回去，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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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头顶上方，被他甩开的丧尸还在窗边徘徊，不时撞击着窗框，碎屑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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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
林凡眼神一厉，空闲的右手猛地握拳，作势要砸向玻璃。
女人终于崩溃，哭着猛点头，手忙脚乱地开始解锁窗户。
老式的插销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窗户被向内拉开了一条缝隙。
足够了！
林凡如同游鱼般，抓住机会猛地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身体重重摔在冰凉的地砖上，他顾不上疼痛，立刻翻身而起，回手“哐当”一声将窗户死死关上，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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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女人则缩在墙角，抱着双膝，惊恐未定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谢……谢谢。”
林凡喘匀了气，低声道谢。
刚才若不是她开窗，自己掉进丧尸堆里，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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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简单整洁的一居室，看来是女人独居。
他挣扎着站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门——反锁着，又侧耳倾听门外，暂时没有异常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就你一个人？”
林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
“苏……苏婉。”
女人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是市医院的医生……昨晚值夜班，刚回来没多久就……”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脸上的恐惧说明了一切。
医生？
林凡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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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我介绍，同时走到厨房，小心地拉开一点窗帘缝隙观察楼下。
丧尸们失去了目标，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开始慢慢散去，但仍有几只执着地留在楼下。
“我们得离开这里。”
林凡沉声道，“这里不安全。
楼下聚集了丧尸，它们一时半会不会完全散开。
而且，这栋楼里……”他想到了破门而入的丧尸，以及对面那对情侣的遭遇，声音低沉下去，“很可能己经到处都是了。”
苏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绝望：“离开？
我们能去哪？
外面……外面全是那些怪物！”
“留在这里是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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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用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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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清晰的、拖沓的脚步声，还有那令人心悸的嗬嗬声。
不止一个！
林凡心中一紧，对苏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屏住呼吸，慢慢挪到门后。
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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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沉重的撞击声，猛地落在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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